请自便,请狂欢。

韩越。

韩越就是个兔子!

他的驯良是透进骨子里的,因为家世,因为军队,种种,都促使他的这种驯良。要说仅仅只是这点的话,用犬来作比是更为恰当的,勇猛而忠诚。可这人的坏也是坏进骨子里的,从小缺失了父母的爱致使他自小养就的世界观便是有缺口的,他没有感知过爱,自然也不会去爱,所以在看见楚慈的时算是一见钟情了,他选择的做法也是强硬的得到而不是理应的追求,是一种极端恶劣的坏了。所以并不能以犬类作比,即使说是恶犬也稍稍差了那么点东西。

其实韩越对楚慈的好是时刻都有,时刻都在的,可是性格哪儿有那么容易改,暴躁,要面子,感情不通,加之楚慈强硬拒绝的态度,便是一次次矛盾爆发的根源了。他一开始就用错了办法,他想的是征服楚慈,而不是相互驯服,如《小王子》里所言是一个道理。

为什么是兔子?这人暴躁,却又的的确确有相反一面,他想对楚慈好,满心满眼都是楚慈,可就像喂养兔子时张嘴一口咬白菜叶不小心却将人手也咬到一样。可又在仅活的年月里仅仅遇上楚慈这样一人让他如此心动,不知道如何表达喜欢于是紧紧咬住他的手指死也不放,哪怕楚慈的手指流血了,他的心流血了。他行为世界的坏人将精神世界的好人关起来了,是个躁脾气,常咬人的兔子。


楚慈遇上韩越及至韩家人都是灾难,韩越的的确确是恶人,我无法为他脱罪,也不想为他脱罪,这一切算是理所应当的,虽说是因为意外纠缠在一起的两个人,但恰恰有那么因素在那么摆着,他们的后续发展是理所当然的。楚慈就是那个教会韩越爱与如何去爱,填补了韩越缺口的人,而楚慈的世界观也并非全对,韩越也雷厉风行的影响了他,潜移默化的填上了那缺口。两人之于对方都是那意外的特定背景下的指定人选,其他的不行。


这样说得楚慈实在太惨。

所以韩越遭报应了,兄长死了,父亲受伤,而他自己,他自己在求而不得,在责任与压力中苦苦挣扎,他该,他活该也应该。他在赎罪的同时学习。

最后的韩越已经成长了,在有责任与担当的同时将自己的曾经棱角分明肆意蜇人的爱打磨得温润如玉,再缓缓的,郑重的,将其递入了楚慈手中。



曾经的种种可憎说到底是文学上的悲剧美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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